治愈系绘本作家寂地携新作《不属于我的城市》到访广州

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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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大城市的横冲直撞、被拒绝和否定过,我们才会理解,真正属于自己的是什么。”6月16日,治愈系绘本作家寂地与漫画家金城共聚广州方所书店,与读者朋友分享他们共同热爱的漫画,畅谈新书的创作心路。

2006年到2011年间,寂地在她最敏感单纯的年纪里,只身来到北京,住进了大望路一间90年代的老式公寓中。这五年的经历,成为了本作的主要素材——是《渺小的我们》里巨大又新奇的一切。是《失忆症》里漂浮的城市,人们在这里相遇又相忘。是《查无此人》背后因过劳倒下却无人问津的灯光师。是《影子的告白》中,我们与自我的纠葛……

“躺在床上可以听见管道里传来邻居争吵的声音,闻到别人家的饭菜。我在三十几平方米的小空间里堆满了上千本书、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小东西、衣服、画具……”寂地在这里通宵画画,将每天的工作排满,不让自己闲着,不给自己时间停下来想一想。

然而,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带给寂地多少成功,正如该书开篇的故事《渺小的我们》中所写的那样,在北京的日子里,寂地看着很多“很大”的东西在她眼前,而她又无力抓住,显得自己渺小又无力。

“人生的下坡路上,也有别样的风景”

命运垂青了年少的寂地,给了她痛痛快快的一夜成名。可寂地却说“人的成名来得太早之后,生命就像一个借贷,你太早拿到了不属于你的东西的时候,后面要用所有的时间去偿还,如果偿还补上的话永远会困惑自己到底哪里没做对。”

《我的路》使得寂地一夜之间成为了漫画圈炙手可热的作者,大家都觉得“属于她的时代才刚刚开始”。然而,出道即巅峰,往往意味着此后的事业一直在走下坡路。

“我以为这间公寓是我在北京奋斗的开始,想不到却是结尾了。”

对以创作为生的漫画家来说,灵感枯竭、表达欲消退,找不到感觉,是再多努力都没有办法弥补的一道坎。创作进入瓶颈期,故事的刻画缺少了细腻感,内容同质化。那些曾经感动人心的句子好像再也写不出来,读者也不像之前那样买账。

与此同时,国内漫画市场暗流涌动,虚高的泡沫破灭了。创作,曾经是寂地表达自我,与世界连接沟通的方式,但这件原本最开心的事情,现在却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她机械地重复着工作,画作中的人物越来越没有灵魂,自己跟《失忆症》中的主角一样变得一天比一天透明。

“创作是我对这个世界最深的热爱”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十几小时的大巴,寂地和先生员员一起来到了大理,成了最早“逃离北上广”的文艺青年之一。

“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属于哪里,只需要每天认真的生活就可以了。”离开喧闹的北京城,生活平淡如水,不再如过山车一般上下起伏,横冲直撞,巨大的落差感也让寂地适应了许久。

平静的生活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定居大理之后,寂地也慢慢将生活拼凑成了理想的模样。她常常与读者粉丝朋友们分享大理的风景,天上飘着的大片大片的云,地上的绿得发亮的树,还有洱海边上的花花草草。她也常常把自己对生活的感悟,鼓励自己的话画成小画分享给大家,这些都让她又一次找回了那种发自内心分享的喜悦感。同时,她也开启了全新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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