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风暴眼”,化身“狙击手”,这就是流调员的日常!

东莞疾控
+订阅

疫情中,有这么一群人

深入“风暴眼”,化身“狙击手”

筑起了疫情防控最前端的防线

他们,就是“流调员”

这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职业

今天,就让我们跟随镜头

一起来探秘流调员的工作

了解他们背后的点滴瞬间

“凌晨2点,气温4℃,采样完后大汗淋漓”

至今,2月24日晚的情况,李晓珊还历历在目。

当晚8点多,还在东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加班的她,接到了一通来自市疾控中心的电话,电话里传达的信息言简意赅——“大朗有情况,东城的流调队伍能不能去大朗支援?”彼时,距离东城流调队伍结束石竭疫情流调工作没过不久,尚处于休整期间。

“如果有任务安排的话,我们服从安排。”接下外出任务后,李晓珊第一时间通知了队员,询问是否有有特殊情况不能外出支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收好行李21:30前回到单位,准时出发。

新冠疫情出现的三年来,李晓珊不止一次带队奔赴疫情“风暴眼”。她家里一直有一个小行李箱,装着外出需要的衣服和用品。紧急情况发生时,她只需要收拾下洗漱用品,拎上行李箱随时出发。紧急流调的状态,成为她生活中早已习惯的一部分。

21:30,东城流调队伍集结完毕,李晓珊和6名流调队员、2名刑侦公安,踩着夜幕,踏上了支援大朗的路途。

22:20,东城流调队伍到达大朗社卫中心报到,随后立刻前往安排的调查现场。被分配到的现场是工业园,不同于流调队员以往熟悉的民房、商铺——这是东城流调队伍第一次参与工业园的流调工作。

“去到现场已经封控好了,当晚户外气温只有4-5摄氏度,路上只有大白、警察、疾控人员、其他工作人员匆匆忙忙的身影,感觉有点悲凉,但是顾不上那么多了。”随后,李晓珊把手下的队员分成了两批——一批负责环境、物品的采样工作,应采尽采;另一批则负责调查工业区的分布情况、各厂人员情况、经营业务范围、物料来源、销售地等基本信息。

▲凌晨1点多的流调大厅,灯火通明。

在一个陌生的工业园区开展流调工作并非易事。东城疾控中心公卫医师姚嘉明除了负责收集工厂基本信息外,还要负责外围的观察。到现场后,他找了工厂负责人了解情况,手绘下了当时整个工厂的布局,方便开展后期的流调分析工作。

除此之外,工厂楼层多,结构复杂,采样样本量大。弯腰、采样、起身换下一个位置、下一根试管、记录采样位置……这些重复且频繁的动作一晚上数不胜数。两个采样队员分头行动,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完成全部的采样工作。

▲到重点场所进行采样工作。

李晓珊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一直到半夜两点多,潘莹、何启安和樟木头流调支援队的郭嘉玲、李晓婷才完成采样出来,当时气温才4度,他们已经大汗淋漓、衣服全部湿透了。”还有很多记忆来自切肤之感,寒风刺骨的夜晚,酒精喷在皮肤上,一阵阵凉意在消毒时不断袭来。

凌晨两点多,在完成了解工作和对现场进行处置后,流调队伍回到大朗社卫中心,处理完手头的资料,凌晨四点多才回到酒店睡下。

早晨六点多,李晓珊的电话又一次响起,“病例增加了,开工了。”天还没亮,流调员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夜晚接单,团队作战,酒店大堂彻夜通明”

在李晓珊看来,流调工作就像是一条VLOG,顺着主人公的日常轨迹,描绘出点滴生活:睡觉、起床、上班、逛吃、拍照、打卡……“说得更直白一点,我走你走过的路,找你见过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找上家,追下家,找到相关人员进行管控,从而以最快的速度扑灭疫情。”

从接报开始,流调工作的每一个环节都在和时间赛跑。通常,接报后4小时内要完成《个案核心信息》填写,8小时内要完成密接人员转运,24小时内要完成整个流调报告。李晓珊告诉记者:“我们只会比这个要求更高,不管几点接报,我们都要在当天完成流调报告。”

▲在车上整理流调报告。

可以说,流调是一个时间紧且任务繁杂的工作,需要各个队员的相互配合。在大朗,来自东莞各地的流调人员被编入了不同的流调中队,每个中队再根据情况分为多个流调小队。吴德元和李晓珊是当时大朗第一流调中队的负责人。李晓珊表示:“流调队员来自不同的单位,各有不同的擅长领域。在会面之后,吴队长和我对队员进行了一个初步的摸底,随后分配个案,采取个人负责制,对个案‘一跟到底’,对场所‘联合扫荡’。”

明确病例后,流调队员会通过直接电话通话的形式,询问其具体行踪。流调员往往戴着耳机,一边询问一边补齐表格里的行程内容。“这样一通电话,大概需要2个小时才能问清楚病例近14天的轨迹。”姚嘉明说道。

明确轨迹后,重点场所也可以初步划定。流调员结束轨迹询问后,便按组前往负责的现场开展流调工作。小组长负责整个小组的工作安排,1人负责勘察现场环境,另外2人进入现场采样。

由于核酸采样工作往往在白天开展,结果要到下午或者晚上才能出,于是,“夜晚接单”便成了流调员常见的状态。

一整套流调工作下来,加上消杀、封控的时间,处置完现场已是天黑。之后,流调员还要马不停蹄赶回酒店完成流调报告。时间紧迫时,流调员在回程的车上便会拿出电脑,简单垫在腿上就开始码字。

在李晓珊的手机里,存了不少流调员们在酒店大堂打盹的照片。在流调员居住的酒店的大堂里,一张张餐桌、一把把椅子组成了“临时办公室”。大堂里整晚灯火通明,不看时间,赶完报告后甚至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凌晨三点多,累了,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上一会儿,醒了再接着工作。

▲深夜,队员趴在桌上稍作休息。

“辛苦吗?累吗?”这是一个流调员们早就听腻的问题。

李晓珊坦言:“其实我一直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假如把社会的运转比作一辆不断往前的车,每个人就是这辆车上的一个零部件,缺谁都不可,而我就正好在这个位置而已。能够发挥自己的专业所长,我觉得是很荣幸和欣慰的。”

“持久战后,回归常态,难忘瞬间历历在目”

“当时去大朗的时候估计几天就能回来,每次我们刚看到撤退曙光的时候就又有新情况,感觉当头一棒,但是也没关系。”和姚嘉明一样,很多流调员都没想到这场疫情会持续那么久。随着各地疫情的接连出现,流调员返回的时间被一次次推迟,但没人说要撤退,反而深入各个爆发的一线,如“狙击手”一般迎战奥密克戎。

“李晓珊你是要住遍东莞所有酒店才能回来吗?”眼看流调队伍一次次转移阵地,东城疾控中心主任李鹏给她发了一条这样的消息。

42天里,东城流调队伍先后辗转了6个镇街——2月24日赶往大朗,2月27日前往虎门,3月13日去了常平,3月16日转战石排,3月22日去到中堂,3月31日回到东城。4月7日,东城流调队完成了东城疫情的处置。

▲3月14日晚上,从大朗出发去石排。

“有过害怕吗?”

面对同一个问题,流调员几乎给出了一致的回答——“可能会有一定的心理压力,但是做好防护的话其实也觉得还好。”“第一次还是心里面挺有担忧的,但不是害怕,只要做好防护,其实问题不大。”

42天的奥密克戎“持久战”,是一场既拼体力也拼心态的“拉锯战”。冲在前线的流调员并非超人,也如疫情下的每一个个体,会生病、会沮丧,也会因为一些忙碌中的“小确幸”而感到开心。

▲三八妇女节当天,收到大朗镇政府的玫瑰。

结束虎门流调工作时,李晓珊腹痛难忍,吃了药后一直无法缓解,流调队大队长黄振宇知道后立刻联系大朗医院。但去医院路途却并不顺利,大朗四处封路,车辆兜了很久也找不到通往医院的路,司机只好向一名路过的群众寻求帮助。李晓珊回忆到:“群众说很难指明路,就踩着电单车一路带着我们过去,直到带到目的地附近才离开,我真的觉得非常温暖。”

李晓珊的朋友圈真实地记录着流调员们开心的瞬间。一瓶饮料、一颗糖果、一枝毛线织成的玫瑰花、一辆再次重逢的工作车、一位因工作相识的医护朋友、一次次送别外地的支援队伍……这些简单、微小的瞬间让这场“拉锯战”,有了坚持下去的力量。

自“2·24”疫情以来,东莞疾控一共出动283名流调队员,对14个镇街(大朗、虎门、常平、松山湖、南城、东坑、石排、横沥、中堂、塘厦、高埗、寮步、东城、石碣)的新冠肺炎疫情开展了流调溯源工作,为期45天。他们深入“风暴眼”,化身“狙击手”,筑起了疫情防控最前端的防线。在其助力下,4月13日,东莞成功“摘星”。

4月14日,东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六楼的会议室里,东城流调队伍召开了一场内部经验分享会,讨论如火如荼。会议室外的走廊里,摆满了黄色塑料袋,疫情防控的物资分装完毕,以便在需要时随时便可带走。

五楼,东城疾控中心的办公室里又一次坐满了人,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中,进门处的欢迎流调员凯旋的鲜花正相互簇拥着盛放。

“现在,流调工作已经成为我们常态化的工作了。”李晓珊说道。

深入疫情“风暴眼”直面病毒、抽丝剥茧般梳理病毒轨迹、酒店大堂改成的“办公室”彻夜通明、电话声音此起彼伏、“夜晚接单”已成常态……2月24日以来,东莞市疾控系统出动了283名流调队员,深入14个镇街开展了流调溯源工作。

疫情防控中的“福尔摩斯”、前线的“侦察兵”、测谎专家、与病毒赛跑的人……在流调工作越来越被理解的当下,人们给流调员们送上了一个个形象的描述。

这一座城市的守护,感谢有你!

素材来源:莞香花开,综合青春东莞

版权声明:未经许可禁止以任何形式转载
免责声明:本文由南方+客户端“南方号”入驻单位发布,不代表“南方+”的观点和立场。
+1
您已点过

订阅后可查看全文(剩余80%)

更多精彩内容请进入频道查看

还没看够?打开南方+看看吧
立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