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岁的老王，生活在小县城，因为儿子无暇照顾孙子，老王于是踏上了去看孙子的路途，而数字鸿沟的出现则让老王的路途成为了一次次回归原点的循环：从健康码、网上买票、打车出行甚至缴纳话费……面对互联网的时代，老人逐步被时代抛弃，慢慢的成为了局外人。而这些在现实生活中时刻都有可能发生的场景，则成为了抖音公益短片《局外人》主要构成。

在社会高速运转的大背景下，老年人逐渐落后于时代，他们面临着巨大的数字化鸿沟。对于互联网平台而言，并不能一味的埋头狂奔，而让老年人成为互联网时代的“局外人”，真正将适老护老作为企业产品基因的一部分，也要成为互联网企业承担企业社会责任的态度和方向。

APP该怎么“适老”？“老友”说了算

早在2020年12月，工信部就印发《互联网应用适老化及无障碍改造专项行动方案》，提出优先推动43个APP进行适老化改造，着力解决老年人、残疾人在智能技术面前遇到的困难。作为首批适老改造名单上的APP，抖音、今日头条和火山小视频等深受老年人喜爱的行业标杆APP，其改造举措则备受关注。

相对于闭门造车的改造方式，字节跳动旗下多款APP的适老改造则要显得更加开放与包容。“做适老化第一条是倾听老年人的声音。”抖音适老化产品负责人在接受采访时就表示，抖音在适老化改造方面总的原则是：倾听老年用户的声音、真正服务老年人，做老年人有用、好用、放心用的产品。

据介绍，早在2021年3月，抖音官方微头条发布一则招募启事，宣布招募10位老年用户代表，作为产品智囊团，参与抖音适老化升级，视频特效、模板研发等事项。

适老改造直接招募老年用户来出谋献策，让老年人成为互联网产品本身的“局内人”，可谓是为互联网适老改造开创了先河，而能够做出这样的尝试，也离不开抖音一直对老年人用户的重视和关注。根据抖音相关调研，60岁以上用户发布的视频互动量高于年轻人，包含获赞、评论和分享量。“这表明抖音是他们社交、分享生活的重要平台。”抖音相关负责人表示。调研还发现，老年人最好的“数字老师”是同龄人，他们擅长用老人熟悉的语言讲解使用方法。

而在2021年5月，19位来自全国各地的用户则齐聚抖音适老化功能沟通会，分享各自看抖音、拍抖音的经历，并给还在测试中的适老化新功能提出建议。“得益于老年用户的参与和献策，抖音结合线上线下调研也得到一个认知：适老化改造不等于功能阉割。”抖音适老化产品负责人在接受采访时就表示：“我们希望尊重老年人、平等看待老年人、希望老年人能同样尽可能用产品丰富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推出另一个版本区别对待。”

据介绍，招募只是抖音“老友计划”的开始，而“老友计划”的推出，则是希望通过更加具体的计划和部署，能够让适老的改造工作可以实现“由内到外由点到面”：包括了搜索关怀、中老年内容专项治理、发起创作者“老友守护联盟”和中老年客服专线等举措，都已经在抖音的产品和运营活动上有序推进。

据抖音适老化产品负责人介绍，适老化改造后的抖音APP，不仅提供了长辈模式，可以让字更大看得更清，图标设计更简明方便老人理解。同时用户可以通过抖音搜索“大字简明模式”“长辈模式”“大字版”“长辈版”等关键词一键开启。“长辈模式上线后不久就有一些热心网友制作抖音短视频主动宣传这个模式，引起评论区广泛好评，很多用户表示‘对爸爸妈妈太有用了’，‘以后再也不用戴眼镜玩抖音了’。”

而同样的适老经验，也在成为今日头条、抖音火山版等产品的“他山之石”。据记者了解到，今日头条APP在适老改造方面，除了增加大字模式方便老年用户阅读以外，安卓版本还专门推出头条大字版，界面更简洁，同时方便老年用户获取广场舞等老年用户需要的资料。此外，大字版还提供健康养生小工具，为老年用户提供健康服务和专家专审的健康内容，让老年用户用得更放心。同时推出语音阅读功能，结合AI技术，将文字新闻通过语音播放出来，帮助老年人听新闻。

在抖音火山版（又叫“火山小视频”）方面，当用户切换到关怀模式后，可以获得默认大字体的界面，阅读自然更清晰，推荐内容也更受中老年朋友喜爱。而西瓜视频在适老改造上也对大部分页面的字号和图标进行了适老化改造，为了减少老年人看视频的疲劳感，还上线了护眼模式。

“适老”更要“助老” 老人关怀需有温度

“从今年（2021年）2月15日头条寻人公益项目启动到9月6日，头条寻人共推送了3142条寻人信息。项目组对其中的2995名走失人员家属进行了回访，回访发现，2995名走失人员中，有1156名老年人。这些老人中602人被成功寻回，而通过头条寻人找回的老人人数则为101人。”据今日头条副总编辑徐一龙介绍，据头条寻人数据显示，在走失老人的找回率上，80-90岁年龄段找回率最高；特大城市的找回成功率最高，达84.13%，而县级城市及农村则最低，只有50.31%。在今日头条提供的老人走失样本中，老年痴呆症成为老人走失的主因。

今日头条选择和中民社会救助研究院开始合作，联合制作全国首份《中国老年人走失状况白皮书》。这份白皮书将在一定统计数据的基础上，提供全国走失老人的基本面情况和社会救助支持现状，以进一步完善老年人服务监护和救助政策，提高老年人生活保障水平。

互联网产品用互联网的手段来帮助老年人，无论抖音、今日头条还是抖音火山版和西瓜视频，都在用行动进行尝试，也希望通过在产品本身的“适老”上更进一步，通过服务和内容的“助老”，来为老年人解决数字鸿沟的切实问题。中国人口学会会长、中国人民大学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翟振武就指出，我国正处在数字化和老龄化交叉升级阶段，互联网逐渐渗透和影响人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他说：“如何平衡数字化和老龄化之间的关系，如何让数字化服务于积极老龄化的实现，是学界和企业需要共同关注和探讨的重要议题。”

在去年举行的抖音适老化功能沟通会上，来自辽宁的牟春吉今年61岁，使用抖音两年。刚刚退休时，生活一下子放松下来，无事可做，他便在抖音上学做菜。“自己做的红烧肉，达不到又红又亮的色泽，跟着@孙小厨教做菜 学习后，颜色就好多了。”牟春吉认为，抖音现在已经成为他的百宝箱，有不懂的生活常识，看视频就明白了。

66岁的谢桂云来自陕西韩城，退休后一直从事社区公益事业，平时喜欢唱歌跳舞，将和姐妹们跳舞视频发在抖音上，也会和家人自导自演情景剧。“拍抖音后心态变年轻了，看到我的乐观，身边人也更开心了，有时候都忘了自己曾是个癌症病人。”谢桂云表示，各类手机APP都是自己钻研学会使用的，子女们上班忙，较少有时间教自己，“我的帐号@韩城谢大姐 现在有快6.4万粉丝了，孩子们还没我粉丝多。”

据了解，目前在抖音上，就有不少活跃的老年创作者的身影，他们通过短视频平台，分享钓鱼、健身、广场舞、侃足球、聊书法等生活点滴，更不乏粉丝过千万的大V级作者，而这些活跃的老年人创作者，不仅丰富着自己的老年生活，也为更多的老年人用户提供着喜闻乐见的内容。

中国人口学会副会长、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陆杰华接受采访时就表示：“老年人退休之后，大部分时间空闲在家，十分需要新的休闲、学习和社交方式来填补。”无论是短视频还是新内容客户端，都是老年人晚年生活的好伙伴。

“我们不仅要让APP让老年人觉得‘好用’，更要让老年人觉得‘有用’和‘放心用’。”抖音适老化产品负责人就表示，抖音鼓励老年创作者进行内容创作，记录美好生活，让他们也能表达自己、影响他人，并让人们看到不同生活的可能。此外，抖音持续开展中老年内容专项治理行动。同时，针对老年人眼睛、身体容易疲惫的问题，为此抖音就优化了休息提醒、时间管理功能，帮助老年用户健康使用短视频。“我们也重视对老年用户的教育：推出助力老年人跨越‘数字鸿沟’系列短视频，内容围绕‘老年关爱倡导’‘老年网络素养教育’和‘老年防骗教育’三大主题。目前这些内容播放量累计已超200万。同时也通过一些线下讲座方式提高老年人的网络素养。”

以今日头条、抖音、抖音火山版和西瓜视频等为代表的互联网产品针对老年人的不断更新迭代，只为能够给不同人群用户提供更加适合使用和更加具有价值的产品，这也是互联网时代下，让老年人可以成为时代的“局内人”的重要举措。正如翟振武总结的那样：“适老只是起点，助老才是目的，构建老年友好型数字社会，帮助老年人享受数字生活，需要大家共同努力。”

【撰文】叶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