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母亲有关的故事: 胡学文、谢有顺、贾梦玮共话文学中的女性之伟大

南方+ 记者

5月9日,恰逢母亲节,在广州老牌民营书店学而优四楼的多功能厅,著名作家胡学文、中山大学教授谢有顺、《钟山》杂志主编贾梦玮三位男士一起,以“女性与文学世界”为主题与现场读者分享了胡学文新作《有生》书中的女性人物故事以及这本书背后的创作历程。

分享会现场。

分享会现场。

为什么选择这个日子分享这本书?

因为本书的主角祖奶奶是一个接生婆,经她的手而出生的小孩有1.2万人之多。因为她的帮助,很多人才能成为母亲。

《有生》完成后,胡学文第一时间将这部小说发给了《钟山》贾梦玮。贾梦玮看后表示“预感到这部作品是一部大作,胡学文将因为这部作品成为大作家”,接着,作品在《钟山》发表,尔后出版单行本并获奖无数。某种意义上,贾梦玮也是这部小说的“接生婆”。

《有生》是一个起始于接“生”的故事,它以接生了大约1.2万人的祖奶为主干,以被祖奶接引到人世的众生为枝叶,为读者构建起一方土地上的生命本相。“祖奶”乔大梅是一个接生婆,她是很多生命的引领者、见证者。这些被祖奶接引到人世的众生,各自生发出自己的故事。他们的生死、情感、欲望,编织了一个壮阔而又浩瀚的文学世界。“接生婆”是离生命最近的角色,在乡村,很多人都是靠接生婆的手才来到人间的。接生婆集女儿、妻子、母亲等诸多女性身份于一身,也最能体现女性生活和心灵的体验与感受。

胡学文。

胡学文。

为何想到以一个“接生婆”为小说的主角?

胡学文说,在现代医学大面积普及之前,在农村,很多人都是靠接生婆的帮助才来到人间的。她们其实是默默无闻地做了了不起的工作。而且,接生婆集女儿、妻子、母亲等诸多身份于一身,也非常适合展现故事。

《有生》是作家胡学文潜心八年完成的家族史诗式长篇小说,由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于2020年底出版。《有生》上市不到半年已经加印四次,先后入选:中国小说学会2020年度长篇小说排行榜、南方周末2020年度好书榜、《长篇小说选刊》杂志社第五届长篇小说年度金榜、《当代》长篇小说年度论坛2020年度五佳长篇、2021年“中国好书”月度榜、《中国出版传媒商报》2021年第一季度影响力图书等。还在近期入选江苏省全民阅读活动领导小组向社会推荐的12本好书,更充分展现了一部优质的纯文学作品的持久生命力。

分享会现场。

分享会现场。

分享会现场,胡学文表示,他在小说里表现出了为这些女性无奈与愚昧的付出而心痛,也为残酷的现实生活环境带给她们的屈辱而愤慨,但更赞赏她们以善良顽强、韧性和忍耐完成心灵的救赎。一个字一个字手写,潜心八年完成的《有生》,浸润着胡学文的心血。胡学文说,在写作中自己偏爱女性角色,“女性相比男性,更柔弱,感知力更强,是人性和世界最敏感的探测器。”

谢有顺在活动中表示,《有生》伞状结构的叙事将各种线索交织,却并不停留在故事层面,而是引导大家关注人物的自身处境和命运。它也写二十世纪的苦难,但却不止步于对苦难的忍耐和承受,而是通过“祖奶”不断地接生、不断地生育,顽强地反抗苦难。“也许陈述苦难本身,反抗苦难本身,我觉得可能就是一种生命的态度,作者也有意地在小说中张扬了这种生命的态度。”

贾梦玮同样分享了自己在阅读《有生》时的感受,他认为这本书呈现了百年中国的乡土面貌,书中的女性人物留给他非常深刻的印象,“无论内涵、思想或是对人性各方面的深入,《有生》都是厚重的一部作品。”

一部小说好坏的关键在于是否具有真实感,胡学文站在乡村立场的平民视角诉说着女性的生命创痛和心灵救赎,作者与他的人物无限接近,但他试图保持一定的距离,时刻坚守着叙事语调和应有的理性。在母亲节分享这本书,更有这种意味。

有生

《有生》

胡学文 著

凤凰文艺出版社

 母亲节延伸阅读 

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

盛成 著

山西人民出版社

【内容介绍】

《我的母亲》是一部文风质朴、行文嵚奇、情感浓挚、气度恢宏、充满民族特色和地方风情的传记文学。作者娓娓地叙述他一家的故事,行云流水般地夹进中国社会的种种事件,把读者带入鸦片战争以来半个多世纪中国历史的巨幅画卷中去。从这扇走向衰败的封建家庭的大门,读者看到了一个浓缩的中国社会。

此书问世后,世界文化名人罗曼·罗兰、居里夫人、萧伯纳、罗素、梅特林、纪德等均给予高度评价。执法国文坛牛耳的、惜墨如金、一字千金的大文豪瓦乃里为之作了万言长序。各种文字译本继法文本后接踵问世。几十个国家的报刊以二十多种文字报道、评介此书。一时间,西方世界形成了一个以盛成和《我的母亲》为中心的罕见的中国热。《我的母亲》在阿拉伯世界影响巨大,把应邀访问的盛成视作中国文化的使者。

【记者】陈小庚

编辑 何雪峰
校对 黄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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