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读报。陈子楷(信宜)
茂名网讯 大约是1992年,《茂名晚报》走进了我的工作和生活中。这个时间年份记得还比较具体,是因为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可以说,结识《茂名晚报》的时长,大致上与我的工龄相差无几。
报纸、电视、电台,是我们这些“70后”年轻时所接触的主要社会媒介。由于本人工作向来与文秘有关,加上在家乡中学念初中时就开始向一些报刊投稿,所以,作为本土地市级的主流纸媒《茂名晚报》一创办便进入了我的日常。
《茂名晚报》是我的“良师益友”
初识《茂名晚报》时,我在家乡镇教办(如今称“中心学校”)工作。那时单位里有7个人,全都算是知识分子。单位除了订有《人民日报》、《南方日报》等国内各种党报党刊外,每年都会积极动员属下的各中小学踊跃订阅各种党报党刊,主任还会为我们每人订阅一份《茂名日报》与《茂名晚报》。每天一下班,宿舍门口报纸箱里放着的两份新报纸便会与我结伴入门,占据我一定的私人生活空间。
老实说,在工作忙碌过后的私人空间,尤其是在寂寥的夜晚,能一个人静下心来读读报,确实是享受式的悦读。读报,除了读新闻,也能读知识,能在阅读的过程中温故知新、断文识字,不断丰富脑海的词汇储存量,学习行文的笔法技巧。所以说,《茂名晚报》也是我人生中的“一位”良师益友。
印象中最初的《茂名晚报》,是对开四版大报,图文并茂,本土新闻量大。它与“同门兄弟”《茂名日报》比较,风格特色各有突出各领风骚,而在新闻时效性、趣味性方面似乎更突出一些,版面编排也相对活跃一些。所以一直以来,作为地道茂名人的我,都甚是喜爱《茂名晚报》。
成为特约晚报通讯员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以来,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我便成为了《茂名晚报》的特约通讯员,工余读报、写稿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在快要接近30年的“领工资”生涯中,我也曾任职镇里的宣传委员分管过党报党刊发行工作,而且连年完成或超额完成发行任务。因为写稿比较多,因为分管过宣传和党报党刊发行工作,因为任过多年镇党政办主任一职,所以过去很长时期我结识了不少“两报”的编辑、记者,他(她)们都是我的良师益友。后来,尽管我的工作单位几度变换,也曾因世事扰人而辍笔数年,但“两报”从未走出我的生活。
又大约是2009年前后,辍笔数年的我“重出江湖”,工余写稿日渐多了起来。那时候,我在信宜的合水镇政府工作,写稿既着眼合水镇,同时也关注相邻的家乡钱排镇,既写新闻,也写一些时评、随笔,而且写稿发稿量逐年增长,甚至连年年均在各级媒体发稿量达100至170篇(条),故当时常有同事或记者朋友笑称我“一笔写两镇”。
“重出江湖”的我,因为阅历和写作经验愈加老练,写作新闻宣传稿较过去更注重立意、策划和角度选择,更着重考虑新闻的社会性和社会作用。这些年来,通过加强与“两报”记者好友联手,在助力家乡政府打造“钱排三华李”产业品牌方面,发稿量就超过了1000篇(条)。这些年,看到家乡因李而富、因李而名、因李而利,我和许多联手合作的记者好友都深感欣慰,我也听到过乡亲给予我的最高赞誉——“楷叔简直就是一名驻地记者,是镇里‘一个人的宣传部’!”
晚报情缘温馨如昨
“笔为民谋,文为地利”,这是我书房里张贴的一张自写字画。能在渐渐老去的中年岁月,能在基层岗位凭个人兴趣特长发挥“余热”,也算是我人生的一大幸事。诚然,我的“热量”全因结缘了许多的媒体和记者朋友,这其中就有我一路喜爱的《茂名晚报》。
最后,想到了一个耿耿于心来日堪忧的问题。“这年头,还有人看报纸吗?”近些年,我也时不时能听到这样直白、伤感的话题。我想,提出这样问题的人,对时代的认知只看到了表象,而更多缺乏对新闻传媒业内的感知。客观地说,在网络和手机占据大量生活空间的电子科技时代,还会手捧报纸阅读的人确实不多,无非就是一些老年退休群体,但在“人人都可以办媒体、人人都可以随手发东西上网”的时代,传统的主流媒体,特别是党报纸媒,其权威性可是网媒民媒远远不可相提并论的,其同时也是网媒民媒所依托的主要新闻信息源,其宣传效果更多是体现在网络的二次传播上。君不见,权威纸媒发布的消息文章,转瞬就能在网络上“漫天飞”,就成了众多民媒公号的热推!
正确的舆论导向和发布内容的权威性,是以往传统媒体兴盛的必然,也是遭遇“寒冬”的传统媒体赖以生存的“命根”,在当下更显得弥足珍贵。就在敲击键盘写下这一“杂文”的夜晚,我恰恰又在手机里看到一篇关于“武则天她妈在钦州”的笑话新闻。我想,这些年连地方党政机关行文也屡屡弄出笑话,跟社会传媒“网热纸冷”不无关系:汉语言文学的文理语法在年轻人一代开始渐渐被丢失,仅从传承汉语言文学的角度考虑,权威纸媒的存在就相当可贵……
《茂名晚报》,是茂名地区最具权威的“两报”之一。结缘廿八年,报社的编辑、记者换了一茬又一茬,而我与《茂名晚报》的情缘,温馨如昨。
谢谢您,《茂名晚报》!祝福您,《茂名晚报》!
茂名日报社全媒体记者 朱杰祺 整理
订阅后可查看全文(剩余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