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采访黄子弘凡有差不多一年了,这期间,他拍了网剧、推出了自己首支单曲,更重要的是他又多了一个新的身份——音乐剧演员,还机缘巧合,成为了剧场解封之后全国首部上演音乐剧的男主角。对此,黄子开玩笑地说:“我觉得还挺酷的。”聊起他首部音乐剧的角色——《魔女宅急便》中一个向往飞行的少年蜻蜓,他说:“我觉得自己和蜻蜓还挺像的。”
无论是在原著还是在音乐剧中,蜻蜓最大的性格特点就是执着、专注,为了自己的飞行梦想,满脑子就只有飞行器的设计、制造和尝试,而黄子说起这段音乐剧排练的时光,“我是一个非常专注于当下的人,会屏蔽掉无关的信息,免得影响我的情绪。像这段时间我就是专注于音乐剧排练,我甚至都不知道6月2号演出结束之后,我要去哪里?”所以,他不会怎么聊自己未来的工作安排或者新推出的单曲,他满脑子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音乐剧。
黄子弘凡“皮”一下很开心。
小南:关于剧里飞起来的部分,对你来说有难度吗?尤其听说练习飞行的时间不长。
黄子弘凡:对,很后期才练的。之前在排练厅里没这个条件,是排练完去合成的时候才开始正式吊威亚。我完全不怕,也没有恐高,无论在舞台上怎样的挑战,吊威亚、“攀山涉海”都行。我其实飞起来的部分,飞得没有小魔女琪琪那么高,但感觉还是很刺激,很开心。尤其我是连人和自行车一起飞起来,那个感觉很奇妙。
小南:制作人和导演都说疫情期间排练,演员们会有患得患失的心情,这对你有影响吗?
黄子弘凡:我是一个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就会开一个屏障,屏蔽其他的信息。就像导演也说了,当时隔壁组推迟了,很多人会觉得我们这组也可能演不了。这个事情不会影响我,每个组的方式都不一样。我们最后是决定30%的观众也演了,但他们可能选择疫情好转之后继续演,那也是很棒的。因为每一个付出了汗水的演员,都希望自己能在舞台上被认可。
小南:你这种专注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的?
黄子弘凡:其实我是一个很容易被外界因素与情绪影响状态的一个人,正因为如此,我专注一件事的时候就必须非常投入。所以你现在聊我的新歌,或者之后发歌的计划,我真的说不出什么,我甚至没有了解自己这轮音乐剧演完之后的行程。
小南:音乐剧唱跳演三项,你觉得自己最强和最弱分别是哪项,这次怎么把短板补起来?
黄子弘凡:我就是吃唱歌这碗饭的,唱肯定是自己的长项,其实在这个剧里面没有特别多挑战的唱段,但对我来说也减轻了压力。最困难的我觉得可能还是形体和舞蹈,例如我一开始会在台上有些小碎步,这是不专业的,就慢慢要克服。还有就是,我完全没跳舞的经验,一开始真的肢体挺僵硬的。所以我私下练得最多的就是跳舞,我晚上回去会对着镜子去抠动作,我的要求就是先做到标准,然后再是自然,再是状态,最后是带入角色。
我自己也会去琢磨,例如我发现自己跳一段舞下来,比一起跳舞的演员们要累,就去请教编舞老师。他觉得是我用了多余的一些劲儿在一些不必要的动作上面,所以我要把这些东西尽量减少,可以保证我在舞台上的体力。
小南:石路导演对你整体评价很高,说你给了他很多惊喜,很多戏份他和你讲了,你可以很好地理解并呈现出来。而且是在你白天排练、晚上还要上网课的情况下。
黄子弘凡:我脑子里没有特别多固有的东西,所以导演调整我的表演状态,我可以很快把自己调整成那样子。我之前有段时间是白天彩排练舞,晚上九十点结束了,然后凌晨对上美国的时差开始上网课,还碰上了期末考试。那段时间每天睡四五个小时吧,而且完全没有生物钟可言了。就有时候我再困也不能睡,导致我只要空了我就会困了,我就可以睡。
小南:以前你作为观众去看音乐剧,现在自己演音乐剧,感觉音乐剧演员和你想象的差别大吗?
黄子弘凡:说实话看的人永远感受不到在上面演的人的那种快乐。比如说演出的时候,我们每场演出都可以有一些地方不太一样,在遵守规则的情况下,一句台词想换一种表达方式,只要是符合逻辑跟戏是接轨,那就是可以的。那观众很可能你就只看一场,但其实每场都会有不同,所以这种快乐是看的人体会不到的。
这个剧让每个参与人都变得更年轻了。因为每个角色都是善良、美好,就连里面的反派,也没有特别的恶,最后结局也很圆满。虽然没有很大的戏剧冲突,但剧的情绪不会很平,整部戏下来情绪层次分明,这也确实是导演的实力体现。
我演完这个剧之后,确实对音乐剧更有兴趣,后面如果还有别的机会我还希望能演别的剧。
小南:第一部剧首演前一晚,你是怎么度过的呢?会和大考前一样,把知识点再过一次吗?
黄子弘凡:过知识点那是考试前好几天要做的,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啥都不想,就是睡觉。音乐剧首演前一晚也是,晚上就保证休息,第二天该上战场上战场,该怎么样怎么样。
【撰文/视频】南方日报 南方+记者 梁燕 实习生 钟彦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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