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湖讲述者|有亲人在的地方,就有牵挂

佛山河长
+ 订阅

这个春节,打开朋友圈,你是否已被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的相关消息刷屏?

疫情牵动人心。无数医护人员、武警官兵、建筑工人等等,正奋战在抗击最前线。他们的一举一动,也牵动着他们家人的心。

有亲人在的地方,就有牵挂。本期“河湖讲述者”,也选登6篇与亲情有关的文章,以飨读者。


■有奖互动

动动手指!为你喜爱的作品打call

“河湖讲述者”近日联合佛山市教育局一同发起征稿启事,邀请全市中小学师生一同书写佛山水、抒发佛山情,目前已收到大量来稿,并正在择优刊登中。

为了增强互动性和趣味性,“河湖讲述者”特设有奖互动环节,欢迎广大读者在评论区里留言点评,为你喜爱的文章打call。获得评论数最多的作者,将获得限量版“水义工”T恤一件。

上一期《河湖讲述者|春节临近,我们来讲一讲“乡愁”》获得限量版“水义工”T恤的是佛山科学技术学院19级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管理专业学生李明君。“河湖讲述者”将在春节后发放奖品给作者。


■范文选登

父亲与桂畔海

文|严钰琦

桂畔海在我心里的地位,就好比那黄河和长江。

那是一年的暑假,我在老家读五年级。因爸爸妈妈在顺德上班,我就由奶奶在老家带着。而每一天,我都期待着暑假的到来,因为爸爸妈妈会把我带到他们身边去度过每一个暑假。早上,爸爸妈妈上班,我在家写作业,晚上,爸爸早早就煮好了饭,吃了饭,爸爸就带我去桂畔海逛。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桂畔海,而那也是爸爸第一次会带我出去玩。那个时候的桂畔海非常漂亮。晚上,海旁边有许多灯,照射在水面上,还能看到许多的小鱼在水中欢快地畅游。

看到那些灯光,我不禁想起了太阳的光。我对爸爸说:“爸爸,早上我们来看日出吧。”爸爸点了点头,又带着我去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一瓶奶。那是爸爸买给我的第一瓶奶,因为老家离这里远,而爸爸又非常忙,见面也没多少次。我把那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奶握在手里,手感到了寒意,但心里就像一缕太阳,照在心里,十分温暖。

时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的手指缝隙里溜走了,不知不觉,又到了离别的时候。

在回老家的前一天晚上,我和爸爸又来到了桂畔海。我并不是像上一次那样带着激动、好奇的心理来的。我看着桂畔海,不知从何时开始眼泪从脸颊滑过;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如此依赖桂畔海;不知从何时开始桂畔海在我的心里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爸爸看到了我的眼泪,帮我用手轻轻地擦掉了泪珠,摸着我的头,对我说:“等你拿到了好成绩,并且上了初中,我就把你带到顺德来读书。”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对着桂畔海说:“桂畔海,等着我,我一定会再回来看你的。”

回来老家,我怀着对桂畔海的信念,拼命的读书,终于在顺德读了初中也考了高中。但是我们搬了新家,不再离桂畔海很近了,可是,每到周末有空的时候,我都会去看看桂畔海,而现在,我早已把顺德也当作自己的家乡。

(作者系顺德区勒流职业技术学校电商191班学生)

阿姐和西江的故事

文|伍梓侨

骄阳似火,湛蓝湛蓝的天空显得十分明朗。太阳一边忙着躲在云朵背后抓迷藏,一边忙着在宽阔的江面上投下斑驳的云影。水天一色的西江,静得像个羞涩的姑娘。

突然间,几声怪叫打破了宁静,惊飞了江岸蔗林休憩的鹭鸟。细一瞧,原来是皮蛋和他姐姐正在抓鱼呢!只见皮蛋站在水深没脚的江岸,手上抓着一个小木盆,鼓足劲头捞起姐姐渔网里的大鱼。可是那里捞得到呢?七岁的皮蛋长得矮,鱼又那么光滑,甚至有时还被大雨泼一脸水,成了“落汤鸡”。

但是皮蛋从来没有因为被泼成“落汤鸡”而气馁,更没有因为抓的鱼没有姐姐多而急眼,在他眼里,能在美好的下午时光到西江抓鱼,是件再幸福不过的事。

不知不觉到了黄昏,蛋黄般的太阳斜挂在枝头,无数金光洒向江面,温柔地照耀世界万物。经过一个下午的劳动,两姐弟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他们惬意地躺在小木船上,享受着这般美丽景色。

“阿姐,我们这个江这么长,你知道尽头是什么地方吗?”皮蛋一边指着江尾,一边天真地问。姐姐思考了片刻,说道:“听大人说,这个江再出去就是大海了”。皮蛋一听立马跳起来,像鲤鱼打艇把小船晃得左右摇摆,“大海是什么样子啊?”姐姐被他吓了一跳,说道:“傻瓜,我怎么知道嘛?我从小就一直在江边,只知道抓鱼做家务,还有照顾你这个小傻瓜。”“嘻嘻,将来我一定要带姐姐去看海的。”皮蛋天真地说。

多年以后冬天的一个晚上,天黑得特别快,才刚过六点,天就铺上了暗黑的毯子。西江码头边起着小雾,星星时隐时现,而月亮姑娘则爱美地在西江上方照着镜子。虽然这儿的风带着寒意,但码头上却是一幅热火朝天景象。人们在来来往往地搬运货物,一个肩比着一个肩,一只脚跟着一只脚,热闹极了。但在众多人群之中,皮蛋的身影格外突出——十七岁的他又高又壮,在人群里面,就像一座小山。皮蛋屹立在码头,如同雕像般眺望的远方,那庄重的目光,坚定又带着忧郁。

一只手拍了拍皮蛋的肩膀,皮蛋猛然一回头,抢着说:“阿姐,阿爸还在生气么?”“傻瓜,这么多年来,阿爸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你不用担心阿爸,倒是我担心你没出西江就饿死了,就给你带了些干粮,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哔——”船的轰鸣声打断了姐姐的话,皮蛋心头一颤,鼻子一酸,连忙抱紧姐姐,轻声地说:“阿姐,将来我闯出了名堂,一定带你出去看看世界!”过来许久,皮蛋才缓缓背上背包,依依不舍地走向船去......当姐姐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地平线,皮蛋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涌了出来。

六十年了,姐姐独自坐在船上,夕阳将她孤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这个黄昏还如同六十年前那样,江岸的风光也依旧那么美丽。她捋了捋两鬓的白发,打开一个装着白瓷罐和一封信的盒子,然后细细地读起那封信:

“亲爱的阿姐:

记得从小开始,我就梦想着去看看大海,看看外面的世界。这些年虽然我一直在外面,很少回到西江了,但我常常回想起以前在西江上和你打鱼、玩耍的日子,发现那才是我最好的时光啊!

记得从前我问过阿姐西江的水最后流去哪里,你说要流去大海。但我长大了,发现我们的灵魂也流淌在西江,我们的命运也跟着江河流向了大海了。

所以我想拜托阿姐,等我去了天堂之后,请你把我的身体散落在西江,我愿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他一起流淌.....”

(作者系顺德区大良顺峰小学六年2班学生)

外婆愿与桂畔白鹭长相伴

文|周斯瑶

打我记事起,旧城拆迁,土地被征,原住逢沙的外婆就干上了桂畔海的打捞工,家里人没有一个同意,包括我。

“我不是一般的打捞工,我是桂畔海的美容师!”面对着我们的蔑视,外婆抿着嘴,用蹩脚的普通话纠正我们的称呼,眼神里充满了怒意。我们也拗不过外婆,于是她每天套上鲜黄的救生衣,踩一辆破单车,7点钟风雨无阻,骄傲而响亮地对阿公说:“我去开工啰!”就这样,外婆坐一叶小艇,左手一杆捞网,右手一把钉耙,就成了外婆的劳动姿态,而桂畔湖就成了她每天穿梭的地方。

这一干,就是四年。

母亲曾多次告诫过外婆,干这种危险活的都是男人。可外婆说,她在湖边长大,哪个水湾她没见过,那条河会淹死她。母亲不想与她争辩,因为外婆的水性比家里任何人都好。

四月,是顺德水文汛期,一场大雨下来,上游的各种垃圾都顺着德胜河漂流而下。那也是外婆最忙的时候。

有一次中午,烈日烤得人睁不开眼,妈妈叫我去工人休息站找外婆。正值午饭时分,可站里一个人也没有,原来她们要在晚上洪峰来临之前,清理完河道上的垃圾。只见外婆与男工友们一块守在河道,平稳地站在船头两侧,不停地挥动着长长的钉耙,熟练地把河面上的水草打捞至船舱,外婆就负责用打捞竿把轻巧的漂浮物打捞起来。

那天天气燥热,汗水早已把她的衣服浸得湿透。“婆婆!”我叫道。外婆也听到了,她示意我等她一会。十分钟后,他们在卸下满满一船的水草和垃圾后,朝我走了过来。我看见他们黝黑的面孔,湿透的救生服,我不禁心疼起来。

河风渐起,树声沙沙,这里没有唯美的画面,没有湖中泛舟,只有一群经年风吹日晒的打捞工在吃饭,人手一碗大米饭,外加肉炒芹菜,闻着很香。他们闲聊着,嬉笑着,快乐得如湖畔上的白鹭。

我看到外婆如此辛苦,就乘机劝她辞工。“有金山银山,也要绿水青山,这道理我懂。”外婆笑呵呵地说,“金山银山我帮不上什么忙,但让湖水清透明亮,我能做到!”外婆擦擦额头的汗水,看向对面的鸡洲湿地公园。公园内大树排排成行,葱葱郁郁,几只白鹭嬉戏翻飞,时不时穿越湖面,好似在亲吻着这碧海蓝天。

外婆看着眼前的美景,意味深长地说:“我就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白鹭能长久和我们相伴。”

我看着外婆,终于懂得了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论是数九寒天,还是夏日炎炎,都风雨无阻的原因了。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没错,外婆就是桂畔海的“美容师”,就是她们这群人,用无私和辛勤守护着凤城的未来。

(作者系顺德区大良顺峰小学五年5班学生,指导老师麦丽梅)

黄连河与曾祖母的心

文|曹芷淇

推开铁锈的大门,总能看到曾祖母的身影……每次当她这张满是皱纹的脸看向我时总会领我到厨房,给我一些好吃的。但不同于其他小孩的是,美食对我的诱惑远远及不上其他好奇事物。活泼好动、乳臭未干的我总会缠着祖母,对后院那条流水叮咚的小河问这问那……

每当我试着将手触碰那冰凉的河水时,曾祖母总会坐下来用慈祥的声音告诉我那些被时光盖上了灰尘的往事:“千年以前的黄连就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圩镇了,而这条细水长流的小河也一直见证着它的兴盛和繁荣呢!”

每当听到这里,我总会似懂非懂地问:“那我能在这条历史长河游泳吗?”看着我这张年幼而无知的小脸,曾祖母呵呵一笑,眯起了她一双深邃的眼睛说:“是啊,你爸爸小时候就被你的曾祖父一手扔进了河里,在痛苦与挣扎中慢慢学会了游泳,现在呀,你爸才能自如地秀出什么花式仰泳啊,自由泳啊。当时曾祖父还仰天大笑,说你爸爸得感谢他哩!”

   “哦……”我不经意间望向曾祖母那深邃的眼睛,那双眼睛干枯,却又充满着力量。她看着远方,嘴里默默地念着:“想当年,你曾祖父还在的时候……”记得当时曾祖父离开人世的时候,我还一直担心曾祖母会得抑郁症,可能是那条小河一直陪伴着她,让她坚强,让她努力接受现实。曾祖母的儿女,出国的出国,工作的工作,都各奔东西了,现在只有那泛泛的河水,那细细的涓流一直陪着83岁的她度过每一个平凡的早晨,平凡的夜晚……可能谁也不懂,曾祖母与这条小河有着多深厚的感情了吧!

“什么圆圆街上卖呀?什么圆圆在河边?什么圆圆手呀手上拿?........”那首曾祖母教我唱的划船调被我用清脆的声音再度唱响时,那条潺潺的黄连河,那个穿着花衬衫的背影和那两个响亮的字——顺德,永记我心。那一次次坐在黄连河边的石头上讲述着往事时,心灵总是被一次一次地反复淘洗。

这些,将会成为我成长路上最美丽的一片彩云……

(作者系佛山市顺德区本真未来学校五年2班学生,指导老师杨贵容)          

爷爷说河

文|欧阳文涛

我的故乡在顺德均安,爷爷经常说:“均安是顺德的西伯利亚,解放前是顺德最落后的地方,外来人都不喜欢在均安定居。幸好,我们有一条上千年历史的母亲河——凫州河,它为这片远离繁华的土地添上了许多静谧的色彩。”

爷爷说,他们小时候就是靠凫州河来养育成长的。人们洗衣做饭洗碗离不开这条河;小时候物资贫乏没肉下饭,摸鱼抓虾填饱肚子离不开这条河;小孩子放学后嬉戏打闹离不开这条河。凫州河是历代均安人赖以生存的大自然馈赠,它承载着均安人的欢乐和梦想。

爷爷说,他喜欢春天降临凫州河的季节,因为春风所到之处都萌发着生机。你看,春风吹过凫州河的岸边,小草吐绿,群群蜜蜂飞飞停停在花海和草丛上,使凫州河畔呈现出春意独有的斑斓。河水欢快轻缓地流淌着,尽情享受着春的气息。

爷爷说,儿时最盼望凫州河夏天的到来,因为两岸的细叶榕由嫩绿变成翠绿,小孩子跳进河里在树叶的影子下戏水,习凉习凉的。白天的河水在太阳的照耀下,清澈见底,甚至可以看见河里的小鱼在追逐嬉戏。大人们说,我爸爸也是在这条河学会游泳的。

爷爷说,秋天的凫州河景色更加壮观。秋风飒飒,两岸的榕树叶子已经慢慢吐黄,纷纷飘下,或落在水面上,或落在河堤旁,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在向辛勤收获的人们问好。到了夜晚,河的两岸更加热闹,不管男女老少,都在这儿载歌载舞,分享着秋收的喜悦。

爷爷说,冬季的凫州河一点也不寂寞。虽然寒风刺骨,冬雨凛冽,没有了嬉戏的鱼儿,洗衣的妇女少来了,扔石头的小顽孩也不见了,但母亲河依然保持着它的恬静和高贵,河水在冬日的陪伴下波光粼粼,随着流势缓缓前进,仿佛在告诉大地上的人们: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凫州河,她像一位无私奉献的慈母,像一谱奇妙多姿的乐章,记载着历史上的均安人“一担蚕丝出广州,一篓白银入账房”的艰辛;也见证着改革开放后的新均安人,从“顺德的西伯利亚”蜕变成牛仔工业重镇的壮举与担当。凫州河的故事,我爷爷常说,如今也成了我的荣耀。

(作者系顺德区大良顺峰小学五年1班学生,指导老师沈波)

远去的记忆

文|李可茵

独岗村和古水村是邻村,两村隔着条河,是沧江河的支流,那条河阻隔了两村来往,于是便有了座桥。小时候,奶奶常常骑三轮车,载着我,到独岗村去见她的姐妹,那座桥桥身有着细微的裂痕,桥面坑洼凹凸不平。走在那里我害怕,因为总是有土狗凶神恶煞地朝人吠,可我又想走那里,桥上可以看到河上撑船的人,两岸的野花格外讨喜,河上的风景是如此地独一无二。

自我儿时起,古水这一条村子在我的记忆中就从未消失,它见证着我一个个年龄段的成长和变化。

古水村,虽然我很少时间生活在那,但却与我生活密不可分,我们家族的祖祖辈辈都居住在那,到我父亲这一代才离开村子,到城中谋生,四处奔波。尽管如此,我们每隔几周总会回去一趟,因为爷爷奶奶住在乡下,并未同我们一起生活,爷爷说,他的根在这,不愿离开。我们村子有着长远历史,村的深处有着古旧的房舍,灰色的墙身,窄小的窗口,“人”字型展开的的屋顶瓦砾上杂草丛生,外墙墙角不起眼的一层层覆盖的青苔是它久远的证明,古宅群屋旁总带有一个露天圈栏,听奶奶是,是养猪用的。

我小时候,父母工作繁忙,总是把我放到乡下住段时间昔日性子野,爱玩,天天东跑西跑,像极了归山的小猴。村子里多鱼塘,路到哪,鱼塘就到哪,我总爱玩水,用竹竿绑细绳儿,绳子的末端帮着爷爷买的鱼料,爷爷有两大片鱼塘,我总爱到那儿玩,然后甩进鱼塘,坐在塘边晃着脚,学大人们钓鱼哩。可是鱼每次都趁我不备咬走鱼料,留给我的是竹竿的一颤和一圈小波纹。

在村子里,有些屋子门前挂着红色的牌,上面写着“共产党之家”,幼小的我不懂,追问爷爷奶奶那是什么意思,奶奶告诉我是革命英雄的家,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从村头跑到村尾,就为数共有多少家来着,现在想起也觉得有些好笑。

父亲和爷爷奶奶总谈旧时,以前下水摸螺;夏天下课放学回家,脱光衣就往池塘跑;有时还三五成群往河去戏水捉小鱼;听到卖冰棍的叫卖声非买一根不可,割水稻摘菜,背着姑姑拎着猪食去喂猪,而猪肉也只有大过年才有吃……

记得小时候还未起新房时,爷爷奶奶一直住在旧屋里,旧屋有两层,上两层的楼梯木板总是吱呀作响,我不爱上两层,因为上边总是黑乎乎的,怪阴森的,旧屋的厨房有个灶,那时奶奶常坐在灶边,往灶口里塞上两根木头一把禾杆草,用火柴点燃一根细胶绳往里放,然后吹燃灶头里的禾秆草,我学着奶奶往灶里塞禾秆草,吹气,每次都被烟呛得咳嗽,脸也变黑了。晚上,奶奶就坐到灶炉旁,给我烧洗澡水,奶奶有时在灶口处放几个番薯,等灶里的火逐渐熄灭,火星在灶里忽明忽灭时,番薯外皮变黑,但撕开皮后,里面散发出的香气着实诱人。

随着时间的变化,村子建起了栋栋新房,直沿到村口;以往村里并没有多少轿车,如今轿车停满了路旁,村里的老旧的房屋少有人住,年轻的一辈几乎都离开村子在城中买房居住,留下的都是老人,爷爷奶奶也从乡下搬来市里和我们生活,爷爷很快适应了,天天骑着电动车到处跑,到东边喝茶,到西边和叔伯唠嗑,时不时和他们组团旅游。

古水村的圈栏已经没有养猪了,爷爷的鱼塘被人承包了,旧屋自从乡下新房建成就一直荒着,灶头也没有用了,横跨两村的桥再没有走过,什么都在变化,我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在了。

(作者系佛山市高明区纪念中学高二2班学生,指导老师吴惠华)

【记者】罗琼

编辑 李嘉欣
版权声明:未经许可禁止以任何形式转载
+1
您已点过

订阅后可查看全文(剩余80%)

更多精彩内容请进入频道查看

还没看够?打开南方+看看吧
立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