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8日至9日，第十二届中国农村发展论坛暨新兴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论坛在新兴县召开，众多国内知名专家学者、三产融合基层实践者、企业代表齐聚一堂，为广东农村三产融合发展建言献策，也为新兴争创全国县域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试点县献计出力。

　　多位著名“三农”问题研究学者在论坛上作了主题演讲，对农村三产融合之路给予多层次的理论指引，也为新兴县域三产融合的探索提出新的思考和路径。相关学者认为，农村三产融合发展是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切入点，要在保障农民权益的基础上，培育融合发展主体，充分发挥龙头企业引领作用，将打造“融合型产业”作为县域发展的方向。也有相关学者认为，开放是三产融合的空间条件，也是县域三产融合的基本路径，新兴打造三产融合试点县，既要着眼于县域，又要跳出县域，必须要观念开放、边界开放、产业开放和政策开放。

　　采写：南方日报新兴视窗记者 苏红鹏 梁桂婵 摄影：南方日报记者 张由琼

　　▏关键词1 时势“造”融合　　

　　张晓山(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

　　一二三产业联结方式多样化

　　新形势下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有几个特点：一是第一产业与第二、三产业联结方式的多样化。主要原因是农业经营主体多元、并存，这其中谁是主导?一种是农民为主导，一种是公司为主导。新兴县的特点是什么?不仅是公司主导，而且还是温氏股份一枝独秀，它成为一二三产业联结的渠道。

　　二是利益联结机制发生变化。供需结构的变化导致了组织结构、利益格局的变化，现在很多情况下，第二、三产业的主体希望跟第一产业形成更紧密的关系，而且中间能够全过程保持监控，这样可以使它到达消费环节的产品有可追溯性。

　　现代农业的发展需要构建政府部门、涉农企业、农产品行业协会以及农民合作社等各类农业经营主体之间平等的伙伴关系，打造一体化的平台，为农民提供全产业链的服务。这需要培育紧密的利益联结机制和更系统严密的组织形式。

　　三是注重农业的多功能性，比如发展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农业。

　　四是产业结构升级换代。现在鼓励和引导工商资本到农村发展适合企业化经营的现代种养业，向农业输入现代生产要素和经营模式，这个跟中央的政策是相一致的。通过这种方式，劳动生产力提高了，监督成本降低了，生畜异病减少了，用资本替代劳动，技术替代劳动，这是可行的而且是必然的选择。

　　五是“互联网 ”在发展现代农业、转变农业发展方式、促进三产融合方面的作用日益突出。“互联网 ”现代农业是促进农产品供给与需求有效对接的一个平台，当下的互联网经济主要是改变农产品的流通和信息服务，真正的农业还在渗透当中。

　　六是政府扶持方式发生变化。政府要解决单个企业不能解决的薄弱环节和关键环节，比如钱的问题、地的问题。要通过政府的行为导向使各个利益主体联系更加紧密，政府怎么创造一个吸引人才留住人才的环节，这是一二三产业融合的根本性问题。　　

　　叶兴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经济研究部部长)：

　　三产融合切入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高农业综合效益和竞争力，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农业政策改革和完善的主要方向。三产融合是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切入点之一。

　　按照一般的经济学理论，分工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因为只有分工才有效率，但分工有好处也有副作用。过度分工会造成各个部门只关注自己的领域，而忽视整体效率提高。分工越细，交易越多，交易成本越高。而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把三产融合作为一个切入点，就是要解决分工和融合发展之间的关系。

　　2015年中央“一号文件”，首次正式提出农村一二三产业发展融合的概念。为什么要搞三产融合，首先是要增加农民就业的密度，在城乡二元体制还没有完全消除，特别是中国土地集体所有制这样的背景下，中国的低产业就业的比重，很难随着我们工业化、城镇化的提高而相应下降到发达国家的水平。

　　人口红利消失的拐点到了，如果农业劳动力的有效利用不充分，这对国家的经济发展非常不利。要把农业劳动力充分利用起来，推行新型城镇化，一定要为这一部分人找一些事情干。在这个发展节点上提出大力推进三产融合，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出发点。

　　我们还要提高农产品的竞争力，提高产业链的竞争力。比如温氏股份的模式，公司家庭农场，构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产业链，提升了畜牧业产业链的竞争力，这是非常好的模式。　　

　　党国英(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所研究员)：

　　提高农业产业链服务环节的生产效率

　　从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农业经验的角度来看，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小农户 专业化服务”，“大农户专业化服务”，这几方面特别重要，涉及到农业产业链的问题。

　　这次到温氏股份参观，根据相关数据，我估计温氏股份全部的畜牧业产业链产值，是全部农场(养鸡场、养猪场等)的6倍左右。究其原因，是因为农场生产的环境本身效率低，在竞争的推动下，效率越高成本越低，经济越发展，加工增值的环节价值增值会越多，这两个比例可能会发生变化，在我看来，温氏股份的“这个6 倍”，将来的趋势可能还要增大。

　　因此，我们推动现代农业发展，真正“掘金”是“掘”在农场以外的其他生产环节上，三产融合其根本就是专业化分工细化以后，价值分布在产业链不同环节发生变化，而值得关注的是，农场以外其他的环节价值比重更高。温氏股份的成功，离不开战略方向的把握精准，还有对产业链的掌控到位。

　　进一步分析，温氏股份“公司家庭农场”的模式，以及其提供的全方位服务模式，尤其注重合作养户的利益，提高了产业链效率，创造了价值，这些成功经验都值得借鉴。当前，随着农业发展竞争力越来越强，我们必须要未雨绸缪。其中一个路径就是要挖掘温氏股份的成功经验，使农业服务环节的效率提高，尤其是“龙头企业”这个服务商自身效率要提高，同时提高农业专业化经营程度。　　

　　丁力(省社科院教授)：

　　抓住市场，就抓住了关键

　　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和城市一二三产业融合有什么不同?第一，土地的所有制性质不同;第二，公共服务的均等化差别大;第三，中国传统文化在农村比城市显得更加传统和经典。

　　农村的三产融合需要共享市场。来看温氏股份，比如南牧机械，它是以一产为前提的，一产有发展，二产有基础了，二产发展好了，为三产提供了很好的基础。我们参观温氏股份的展馆时，是否注意到展馆里什么东西都展了，但有一样东西没有展，就是如何把生猪卖出去的?这是他们一个重要的经验，也是他们真正的安身立命的法宝。谁抓住了市场?谁就是这个市场的主导者。温氏股份成功的秘诀就是抓住了市场，反复在市场耕耘，精耕细作。

　　共享市场是三产融合一个很重要的抓手。我认为，新兴的三产融合思考的大概就是，如何把温氏股份的发展模式通过改革开放变成新兴模式。新兴在产业发展上可能要琢磨这个问题，我们不能一产二产三产单打独斗。

　　此外，真正实现三产融合要学会利益共享。发展和贡献者要匹配，我们要改变今天全社会流行的资本雇佣劳动的逻辑，反其道，用劳动雇佣资本。

　　　▏关键词2 谁来“当”主力　　

　　宋洪远(国家农业部农村经济研究中心主任):

　　推动“双创” 培育三大主体

　　首先要推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培育融合发展的主体。融合发展第一个核心主体除了原来的农户外，其中一个是返乡农民工，第二个是大学生，特别是大学生村官，还有一个是部队转业人员。后面这三部分人是创业创新群体，被称为“新农人”。“新农人”作为农村“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主体，也是农村产业融合发展的主体。第二个主体是种粮大户、农业合作社以及真正公司制的农业企业。

　　确定培育融合发展的主体后，还需在社会创新机制上下工夫。第一，搭建创新创业的社会平台，首先可通过创业大赛等形式搭建平台，通过社团、协会和中介筛选出能人和项目进行孵化。项目进入孵化器后，可以给予资金支持，如成功了就出孵化器继续发展，如不成功先前投资的钱也可考虑不要了。另外，在部门管理上、扶持政策上，甚至一些公共服务的提供上要搭建平台。现在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很热，但农民却很难找到具备相关技术的公司与之合作。相关部门帮忙建立农民需要的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平台，比直接安排钱、安排具体项目达到的效果会更好。　　

　　陈祖煌(广东省委农办主任)：

　　融合发展切实保障农民权益

　　我们现在有些地方一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都是企业在干，租了大量的地，搞得轰轰烈烈，很漂亮，但是农民在旁边看，农民在观望，那么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如何确保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十年后我们不再去扶贫?如何解决我们农村中的低收入群体的问题?

　　我个人比较关注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如何保障农民权益的问题。农民权益保障方面除了做实集体经济组织，首先要全面建立农村集体资产管理服务交易平台，对交易进行监管，第二是服务，最后才是交易和扭转。保证农民权益的种种措施始终把管理放在第一位。

　　从温氏股份成功的案例来看，今后农业龙头企业在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能不能不再大规模租地?不租地怎么发展?完全能发展。可以让农民以土地入股的方式，把土地租金改为土地分红的保底资金。我们详细调研过租地3000亩、5000亩的企业，吸收本地农民打工最多占到30%，这30%本地打工的农民大多综合素质、文化素质比较低。如果农民只将土地出租出去，他们将会有打工收入，也还有一份租金收入，但却不能保证这些农民十年后的平均工资收入超过社会的平均工资收入。意味着这一部分人在租地中面临十年甚至二三十年的失地问题，我们可能二三十年后还要对这部分人进行扶贫。　　

　　姜长云(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产业经济与技术研究所副所长)：

　　发挥领军企业主导作用

　　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面临的问题很多，其中一个问题就是经营主体参与产业融合的能力在总体上亟待提升。培育新产业模式，创新驱动当然很重要，还要特别强调创新引领。如果将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比喻为一棵古树，有的地方开花结果，有的地方还没有开花结果，结合国家推动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政策，种树的人将会越来越多。

　　新兴以温氏股份为代表的一批龙头企业成为推进产业融合的领军企业，在温氏股份的带领下，新兴有50多家农业龙头企业，有家庭农场5100多个，种养大户 1.1万个，农民专业合作社550多个。我觉得温氏股份现在已经不是农民企业，它与农民合作比较多，实际上它已经是一个服务型企业，通过整合资源，集成合力，培育竞争能力。

　　农村产业融资难和融资贵是很普遍的问题。温氏股份通过基础授信 农户联保以及基础授信产业化组织担保、公司内部垫资贷款等农村信贷模式，创办村镇银行，带动农民一起发展。在推进农村产业融合的过程中要培育领军企业，像温氏股份这样的，应成为农村产业融合的旗帜。

　　产业融合过程当中，到底是农民主导还是农户企业主导?我觉得完全是农民主导的话，实际上推动融合产业进展非常慢，应该发挥领军企业的作用，让领军企业带动一般经营主体，提升发展能力。　　

　　江金波(华南理工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副院长)：

　　通过“旅游 ”切入产业融合

　　从融合的角度来看，旅游业是一个天然具备融合性质的产业。作为广东省旅游强县，旅游特色县，旅游业应该成为新兴产业融合的重要切入点之一。我们不能离开旅游来谈新兴的产业结构和产业融合，打好六祖禅文化这张牌很重要。

　　旅游业和其他产业的融合模式主要有三种：一是自然延伸融合，二是互补交叉融合，三是嵌入渗透融合。而融合途径则有两种：一是“旅游 ”，二是“ 旅游”。

　　“四度”目标也非常重要，如果没有标准谈什么融合呢?“四度”包括长度(延伸产业链条，丰富产业衍生品种)、深度(由浅层次融合向深层次方向发展)、广度(全方位、宽领域、整覆盖)、高度(对接高端市场需求，提供优质高端文化旅游产品及服务)。

　　融合可以分为五个融合层次，最早是资源融合，像我们凉果产业，它与温氏股份上世纪80年代同时起步，但是为什么没有壮大?这是值得思考的问题。它下一步怎么做大?可以考虑把凉果企业果园开放，成为旅游景点。接着，要考虑怎样将凉果技术融合、产品融合、企业融合以及市场融合。

　　目前，新兴融合发展的“现实突破点”，也就是可以打造的融合示范点，在于擦亮“禅都之旅”品牌，打造禅宗文化修学旅游;城镇建设与旅游发展的融合——禅城文化旅游中心地位的确立;温泉度假的仪式化(从生理消费到精神消费);凉果果园的休闲农业旅游(个性化定制);不锈钢厨具工业生产线观光与购物(个性化定制)。

　　▏关键词3 勇于“探”新路　　

　　徐勇(华中师范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院长)：

　　打造“融合型产业” 推动县域发展

　　要推动县域发展，可以将打造“融合型产业”作为我们努力的方向。目前我国谈县域发展有三条路径：第一还是走传统农业发展的路径，这是苦苦挣扎，走不出路来;第二是发展工业园区，大量招商引资;第三是发展乡镇企业。这三种发展路径的共同特点是产业分割，共同难点是无法带动传统农业转型升级。所以我们要发展，只有走“融合型产业”的路径。

　　县域发展是解决三农问题的一个重要基础，也是产业融合的最佳场域。我们国家的县是农村的头、城市的尾，是以传统农业为基础，现代工业和信息业不发达。如果仅仅依靠传统产业单一发展，难以走出传统农业的困局，这也是我国农村发展长期滞后的一个重要原因。

　　所以，县域经济发展，必须面对和解决传统农业转型升级的问题。你面对的是一帮农民，必须要解决怎么样让农民致富的问题。而解决办法就是走产业融合的道路，以先进的产业带动落后的产业。

　　一二三产业融合很重要的是国际背景或者是日本经验，但是我觉得我们本土也产生了这种样本，新兴就是一个典型。温氏股份最初是农民合办的企业，由于引进现代工业和信息业，得以迅速发展，成为一家融现代农业、现代工业和信息业为一体的现代企业。这一个企业的重要特点是将产业链延伸到养殖农户，从而带动了传统养殖业向现代养殖业的转型和提升，也大大促进了当地经济的发展。这样就走出了“新兴之路”，通过产业融合提升企业品质，通过产业融合的现代企业带动传统农业发展，通过传统农业的现代化补足产业短板，从而实现了一二三产业在“现代性”基础上的高度融合，促进县域经济蓬勃发展。

　　刘奇(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

　　乡村旅游是惠农富农的有效抓手

　　新时期要促进农村经济发展，惠农富农，一个有效的抓手是乡村旅游。

　　乡村旅游是中国农民的第三次创业，第一次创业是发展乡镇企业，离土不离乡;第二次创业是进城打工，离土又离乡;第三次创业就是发展乡村旅游，既不离土也不离乡，是中国农民的第三次创富神话。

　　近几年，我国乡村旅游的人数不断增多，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一是生活方式的转变，二是交通通讯的发达以及休闲娱乐生活的增多。而随着大城市不断扩张，“城市病”不断加剧，乡村旅游的热度还将提高。

　　我们开发乡村旅游有很多有益之处。首先是至少可以盘活闲置资源，激活闲散劳动力。传统农民是一个月过节、三个月种田、八个月空闲，乡村旅游开发起来之后，这些人就变成了更高效的劳动力。

　　再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激活闲散的风景，还可以激活很多民俗。我们农村很多房屋都没人居住，完全荒废，如果我们把它改造成别墅，吸引乡村旅游的客人来居住，将带来很大的经济效益。所以说乡村旅游和民宿已经成为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　　

　　卢水生(知名“三农”研究专家、苏州市委农办原副主任)：

　　农业起家 工业发家 旅游旺家

　　农村三产融合发展分为广义和狭义。狭义的农村三产融合发展是农业产业化上下游发展，即农业产业化的升级版;广义的则是另外一种形式，即农业起家、工业发家、旅游旺家。

　　有这样一个案例：在苏州吴中区，第一步，我们全部搞土地股份合作社，农民做茶叶，也就是农业起家;第二步，把结余下来的土地指标放在5公里以外的工业区里面，建厂房出租;第三步，把建房出租的收入回过头来搞旅游，即乡村旅游。这样农民除了股份分红外，还有民宿旅游的收入，并且出租的收入也有很大一笔，使得整体收入增加很多。

　　这就是农业起家、工业发家、旅游旺家，也就是通过三产融合发展，有利促进了农村经济发展。

　　这其中，资源整合是重要基础，要把土地、生态环境、房产资源等整合起来。股份合作是有效形式，土地入股叫土地股份合作社，劳力入股叫劳力合作社，还有住房合作社，这样就能产生经济效益。异地发展是基本的路径，我们的三产融合不是就地随便发展，而是按照规划进行的，把农区结余的土地指标拿到工业区去建房出租，然后有了收入再回过头来促进农业和旅游业的发展。　　

　　陈鸿宇(省政府特聘参事)：

　　开放是三产融合的空间条件和基本路径

　　三产融合本身是一个必要性和必然性问题，它具备四个规律要求：三产融合是区域产业结构演化规律的内在要求，是工业化规律的内在要求，是城市化规律的内在要求，也是绿色发展规律的内在要求。关于三产融合，我认为，实际上从整个人类的整个劳动分工开始，这种细化是分离逐渐走向融合，通过细化分工追求更高的产出效率，而今天为产出效率就需要模糊这个边界。开放是三产融合的空间条件，三产融合的内涵、目标、方式、经济活动都随着空间范围而变化。实现三产融合有利于提高开放度，新型合作组织、龙头企业、四化融合、政府公共服务平台的搭建、“旅游农业”的发展，以及新兴本身城镇化的进程，都依赖于开放驱动。

　　因此，开放发展是县域三产融合的基本路径。我们既要着眼于县域，又要跳出县域。首先要观念开放，用别人的资源发展自己，别人的人才和钱来开放自己;要走出去，这个过程是观念开放的过程，通过走出去来壮大自己;要边界开放，把消费者引到新兴，打破行政边界的局限，打破交通的边界;产业要开放，供给侧和需求侧要打通，政策要开放，实行更开放的平台。总而言之，就要靠观念开放、边界开放、产业开放、政策开放这四个开放来解决。　　

　　庄伟光(省社科院旅游研究所所长)：

　　新常态下新兴旅游发展快步慢跑

　　新兴发展三产融合，关键是创新发展旅游。为什么要发展?禅文化生态康养让旅游生活更美好，那么新兴该怎样做?快步慢跑。

　　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带来的新机遇下，新兴如何将丰富的地方特色生态、文化融入到旅游业的发展中，以“工匠精神”创新形成具有影响力的产业集群，打造知名的旅游品牌，在稳增长、调结构、促创新中实现有效突破，从增速放缓提质中把握趋势发现亮点，将成关键。主动做大做强地方特色旅游业，站在世界版图的制高点引领潮流，承载着旅游业未来更多的期待。要进一步推进生态文明建设与文化建设，主动“走出去”参与资源配置，在国家战略构想大背景下，主动推进全国著名旅游目的地打造意义重大。

　　新兴旅游业创新发展的新思路是快步慢跑。怎么做呢?首先，“换思维、换理念”，要由“学习追赶型”转向“创新驱动型”。思维、理念要创新，渗透在新兴旅游业发展思维血液中去，每条血管的终端，都标签着“新兴旅游的未来”。5年、10年后的新兴旅游，社会可能会给这块热土新的标签。“中国禅文化康养休闲度假胜地”“中国乡村旅游创新(村落文化)示范标本”，可能都是候选标签。

　　只要我们用心去做，用百姓自己的方式来承受，我们下一步做的就是转型升级，禅文化、六祖小镇以及三农示范区为核心带动全域发展，产业联动、产城融合。